第(1/3)页 只见画面中。 那东域的两个大地英雄,几乎是同时将手中的青铜枪刺进了浊姬的胸膛。 鲜血直流,浊姬也被挂在城墙上。 两人的表情有些诧异,按照刚才在血雾中打斗的经验来说,对方应该能躲过自己的攻击才对。 但对方并没有躲,甚至脸上还露出了诡异的笑容。 两人诧异的表情都还没消失,突然只觉得胸口传来一股无以言表的剧痛。 血腥味,十分近距离的血腥味,而且还十分的新鲜。 低头一看,只见两人胸口,十分突兀的出现了两个巨大的血洞,鲜血一股一股的从血洞里面流出来。 那两血洞,无论是大小还是位置,都和他们刚才刺在浊姬身上的一模一样。 罗罹也懵到了不行,明明刚才浊姬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击的动作,又怎么可能在对方身上各留下两个一模一样的血洞。 张了张嘴,一脸不解地看向负屃。 负屃若无其事,“浊血一族有一个永远不会战败的咒式。” “他们的血液可以通过血雾进入对方的身体,然后将对方的血液和他自己体内的血液进行连接。” “也就是说,浊姬受到多大程度的伤害,对方身体内的血液将会进行同步,让对方受到一模一样的伤害。” “可以说一但进入了浊姬的血雾中,他甚至可以拖着十个八个和他实力相当的大地英雄一起死。” 和浊血古族的人战斗,一定不能被他们的血雾笼罩。 罗罹“……” 生死同契啊。 难怪负屃说浊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,除非有一起死的决心,不然谁能奈何得了浊姬。 负屃继续道,“而且,浊血一族的人,天生痛感只有别人的一半,这个咒式就像为他们浊血一族量身定做的一样。” 罗罹一愣,什么意思? 不等负屃回答,“同目”的眼睛中又发生了变化。 挂在城墙上鲜血直流的浊姬,脸上露出了一个罗罹从来没有见过的变态的表情。 只见浊姬一点一点将捅在身上的青铜枪抽了出来。 然后举起枪,枪尖对准自己,又狠狠地插了进去。 那“同耳”虫传来的青铜枪刺进身体的声音罗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,以及浊姬兴奋到了极点的声音,“痛吗可我不觉得痛呢。” 对面两人,身上又多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血洞,单膝跪地,脸色苍白,剧痛让他们额头布满了冷汗,另外一只手甚至不得不死死的抓住地面才能忍受住那锥心之痛。 然后两人眼睛猛地一缩,因为浊姬又将青铜枪抽了出来,甚至抽的过程还在上空搅动了几下,脸上尽是兴奋到了极点的笑容。 别说直面浊姬的当事人,连通过同目观看的罗罹,寒毛完全都立了起来。 太他妈瘆人了。 浊姬一向都是酷酷的啊,谁能想到一个酷得如同王子一样的家伙,变态起来简直不是人。 负屃在旁边说了一句,“浊血一族的人从小习惯了流血,他们的咒式本就是将血崩出体表,但对方可就未必受到了这么大量的血液流失了。”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,和浊血一族的人战斗,他妈的简直就是最痛苦的折磨。 罗罹“……” 他的确也从来没有见过,往自己身上戳刀子戳得这么开心激动的。 这就是北荒古族之一的浊血古族啊。 画面中,有东域的人快速出现,将两个身上各三个血洞的大地英雄架走了,那伤势看上去实在凄惨了一些,当然浊姬也一样。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,或者说浊姬掌握了双方的生或者死,决定权在他手上。 就是代价也太惨烈了。 城内,浊血古族的人也跑出来将浊姬扶进了城。 浊姬还一步三回头,“有本事别跑,等我恢复点力气,我还有好多招式没有用,一刀一刀的将自己割成篓子!”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浊姬的话,那离开的两人身体都哆嗦了一下。 罗罹也忍不住抖。 等进了城,浊姬才裂开了嘴,“疼死我了。” 众人“……” 浊血一族向来痛感缺失,都痛成这样了,那对方得疼到何种程度? 想想也是,看看浊姬身上的血洞,看着都让人触目惊心。 一场挑战,算是以平局收场,再打下去或许就是一起死了。 罗罹说道,“东域的人安排了两场挑战,一场被你打败了,这一场又平得这么憋屈。” “也就是说,下一场他们恐怕会进行最妥善的安排了,你不在城里,也不知道夜蛾他们能不能应付得了。” 负屃也皱着眉,事不过三,如果说东域一开始有自大轻敌的嫌疑,以为以二对一怎么也不会失败,那么第三次就不可能像前两次这么简单了。 罗罹说道,“我要找的材料都做好了标记,回去之后让人来偷偷运回去就行,你的圣器想好怎么打造了么?” 负屃摇摇头,“我们先回城,恐怕东域的人憋屈了这么两次,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” 罗罹点点头,“也好,回去之后我正好要打造一个锻造坊来冶炼红铜和锡矿石,你的圣器在我的锻造坊里面打造也一样。” 说实话,负屃准备用火山融化那个陨石箱子,罗罹觉得火山的温度不可控,恐怕打造出来的圣器也会是一个粗糙到了极点的东西。 于是,几天的外出结束。 罗罹爬上负屃的凶兽,眼睛有些幽怨,“你就不能扶着我一点你这凶兽飞起来的时候跟过山车一样。” 负屃话都没说,凶兽就起飞了。 吓得罗罹一屁股坐在了凶兽背上,一把抱住负屃的大腿。 负屃这个xx。 抬头向上看去,罗罹正准备和负屃说道说道,但眼睛所过之处差点闪瞎了他的狗眼。 好壮观。 罗罹赶紧低下了头,特么的他眼睛一定要瞎要长针眼。 “负屃,你怎么都不穿大裤衩,忒不要脸。” 负屃低头,“大裤衩是什么?” 罗罹“……” 他回去就发明个大裤衩出来,也太伤风败俗了一点。 关键负屃完全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。 罗罹将脑袋捂在胸口,一个劲腹诽,风吹弟弟凉,怎么就不将它冻得掉下来。 负屃突然说了一句,“你怎么一直看下面?” 罗罹没好气地心道,不看下面还看上面啊,“下面风景好。” 一路上罗罹都没敢抬头,脸上时红时绿。 他也不想这样啊,可有些东西不是他想抛之脑后就抛之脑后的,那画面一个劲往他脑海里面钻啊,太他妈壮观了,他觉得他要做恶梦,对,一定是恶梦。 等快到城池的时候,罗罹看了下去“……” 差点没从凶兽上掉下去。 因为花树古族的咒式,从外面看城池都会看到内心最不想看到的东西。 而罗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是…… 罗罹直接在负屃大腿上抓了一把,“忒不要脸,有什么好炫耀,我我也不差。” 负屃垂头,“说什么呢?” 罗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刷地就红了。 好吧,他承认,差距还是有一点的。 等降落到城里的大广场,罗罹一落地撒腿就跑,跟后面有什么怪兽在追一样。 负屃摇了摇头,这又是怎么了? 罗罹第一时间去看了看浊姬的伤势,伤势算十分严重的了,脸色也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苍白。 还好血止住了,部落的人身体素质好,只需要等慢慢康复就行。 这一战的确悲壮了一点,但终归是将城池分毫不差的守了下来,不坠北荒古族的名声。 浊姬还在那摆着个酷酷的脸,“要不是他们跑得快,我活生生地也能将他们熬死。” “我们浊血古族每次打架都是重伤,他们可不行。” “他们就算再来多几个这样的大地英雄,结果也是一样,休想讨到半点便宜。” 第(1/3)页